在合成研发的逻辑性这个问题上想要先建立一个系统然后再进行严谨的逻辑性的分析看来有一些困难,这样的努力以至于使我有时候不知如何下笔,因此在其后的讨论中我可能会先信马由缰,将初步观点写出以供大家参考,然后再考虑逐步完善它们,如果有一些粗糙或思虑不周或言语不慎的地方,希望大家可以指正,或许也会涉及到一些哲学或者其他的问题,但是殊途同归,我们尽量将讨论的基点建立在可广泛运用的原则的基础上,也希望更多的人可以参与这个话题。
首先要讨论的一点就是关于文献阅读,我认为文献的好坏对于个人而言需要三个方面来评论,一是文献本身的内容,二是阅读者的基础与素质,三是阅读者阅读的心态,只有三个方面综合考虑,才可以看出一篇文章对于读者的作用。
毫无疑问,文献本身的内容的精辟是很重要的,但是在很多时候却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这些与阅读者本身的素质和阅读者的心态有很大的关系,比如歌剧无疑是一种很高雅的艺术,但是你要让我去听歌剧,至少在现在,我宁愿是睡觉,呵呵,因为我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本身素质达不到要求,就象给一个老农大谈化工研发,别人只会觉得你有毛病。即使知识与素质达到了,阅读者的心态也决定了这篇文献对他的影响,很可能文献的作者单位让阅读者感到不会有什么水平,或者文中出现了阅读者很反感的一些观点或字眼,由此而将这种反感普遍化,进而在心中建立一个壁垒,不自觉出现以批判的心态来对待文献,这些都有可能造成对文献看法的不同。因此,阅读实际上应该是一个相互作用的结果,这也是为什么同样一篇文献,在不同的时期进行阅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不同的人阅读收获也是不一样的。而对阅读的这种状况的自觉认识,将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了解一些事情(如一些被认为聪明的人是如何变聪明的)。
那么怎么样阅读更有效率呢,我认为对阅读者而言,阅读应该具有主动性的活动,阅读的目的是为了将所阅读的知识纳入自己的知识结构,只有这样才可以逐渐发展。极力去记住所阅读的内容一般而言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因为在现在信息社会所接触的信息的庞大使你无法也没有必要大量地去记住这么多信息,因此,如何建立一个通用的体系容纳这些信息,并使所接触的信息成为自己体系中的一部分就显得非常重要了。实际上在上面的探讨中我也是试图建立一个这样的体系,而在阅读中我认为关键一点是要去找寻它们之间的联系点,不论信息之间的表面差异有多大,只要找到了联系之处,就可能将自己所看到的信息有机地结合在自己的知识体系中去并得以自如地运用。实际上很多时候在解决问题上要自觉不自觉地运用这样的方法,而几乎所有的科学都最终要走到哲学上去,这也是为什么在这讨论的很多问题有一些哲学的味道的原因,因为只要你有一种想找到一个普遍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最终必定要走向哲学。
由此而引申出的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如何去听一些大师的讲座或阅读他们的文章。我说过合成研发是一项系统性、逻辑性很强的实践活动,真正的合成高手,是造势的高手,他能够造成一种态势,使内行觉得他必定可以得到想要的结论,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这些状况不仅仅来源于他有多少理论知识,具有多少经验,是否已经是他研发的这个领域的专家,而更主要的是来源于他的研究过程、所采取的措施是否合理。正如孙子兵法所说的,古之所谓善战者,胜于易胜者也。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故其战胜不忒。不忒者,其所措必胜,胜已败者也。如果从工艺的改进的角度而言,或许前面所说的一些措施会有一些用处,但是如果从选题或其他的角度而言,这种逻辑性并不是那么的明显,而所谓的造势,就是要力图从各个方面均造成必胜之态势,我所希望达到的目标是,我们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怎么样走可以达到这种态势。因此,解读这些大师并将建立起我们与大师之间体系的联系点,了解真正的差距所在而不是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将其精华为我所用,将成为我们下一步讨论的重点。
如果用反合成设计的方式来解读这些大师,不妨这样来描述:
成就<=创新思维+文献
对于文献的部分,我们假定对于所有的人而言,1、文献都是可以查阅到的,2、在有一定的基础后给予一定的时间或得到一定的指导后,看懂文献是可能的(由于是经验科学为主,因此这应该是可行的,而对于非经验科学,也可归结为仅仅是一个时间问题)。
对于创新思维部分,我们看到即使是多数的大师,在思维上也是一个自发的过程,如果除去那些繁复的分子式或晦涩的术语对我们的干扰,单单考虑他们所使用的思考问题的方式,及在了解与理解了参考文献后在文献的基础上走了有多远,是如何走的的时候,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他们行走的脉络和所使用的手段方法,我们会很惊奇地发现,事情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可以这么说,我们会发现他们所获得这些成就是一种必然的,多数人都可以看明白的结果,他们所采用的思维方式并不比心灵手巧的农民或工人有多大的差异,无非也是采用一些诸如替代,比较,反复的方法,而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异也就是在所使用的地方不一样而已,所以有时候我想,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在研究相对论,具有和爱因斯坦同样的文献积累的话,十有八九第一个发现相对论的不是爱因斯坦了。因此,我考虑如果我们研究他们的这些思维方式,并以特定的模式对创新思维进行模块化,从而使整个过程程序化,使在一定的文献基础上进行创新成为一种必然,而得到好的结果也成为一种必然。这样,就可以完成在选题上的逻辑性。
我曾经对思维合理性进行了一些思考,发现对于佛学也好,对于松下也好,对于毛选也好,对于庄子也好,对于孔孟也好,自然科学也好,社会科学也好,我认为除了其立论依据不同外,其思维方式是惊人地相似的,所以,在所有的变化的因素中,唯一不会变化的是思维的合理性,可悲的是以前我们更注重于对推理结果的崇拜,所以有祖宗之法不可改之说,诸不知,外界条件已经变化,如果以祖宗的思维方式进行推论的话,其法也会改得一塌糊涂的,他们不改祖宗之法实际是对祖宗思维的一种践踏。在这点上马克思无疑是很聪明的,所以他提出了一个马列主义是发展变化的的说法,将一切合理的变化,包括对于现有理论的推翻均囊括在原有理论之中,呵呵,不得不服,当然这种说法也有点无赖,就好象说,凡是合理的,都包含在我的理论中,因为我的理论是发展变化的,你的更合理,是我变过去的,呵呵。当讨论到研发者的能力,我也这样看,实际上如果你不看其立论的基础,而着重研究其思维过程,我想高下立判了。所以我曾经试着就能力做了一个定义,就是能力是思维的合理性与实现合理思维的行动力,我想大致也就这些内容吧。
作者: syn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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