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遗传学家称对达尔文个人崇拜禁锢后人思想
《物种起源》引争议
任何将一个人的研究融入其丰富多彩生活的尝试充其量只是普罗克拉斯提斯式的结局。按照达尔文的传统,成就几乎可与达尔文相媲美的科学家阿弗雷德·罗素·华莱士(Alfred Russel Wallace)不算是什么名人,但在一段时间里,华莱士曾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自然历史标本的收藏者,而非尼斯力学研究所的测量员或设计师——这使得有关将达尔文科学思想同其资产阶级背景联系起来的企图显得毫无意义。
正如达尔文所描述的那样,《物种起源》会引起“长期的争论”。物种起源于我们最耳熟能详的动物,如鸽子和狗;最近进化到不太为我们所知的东西;它所基于的危险理念是:在鸽子身上验明正确的理论或许同样适用于人类;一个最新词汇“进化”得以应运而生,进化一词史无前例地出现在本书里。
它并没有涉及其勇敢构想的社会、政治和历史背景。达尔文后来的著作,从食虫植物到授粉者,再到蚯蚓等话题,同样缺乏对达尔文发现更广泛含义的猜想。
应专注科学而非建筑
但愿这一切在今天能变成真的!在参加达尔文生日宴会的诸多客人当中,最不受欢迎的可能会是哲学家。在涉及上帝问题上,我是有神论者而非无神论者:我对这个话题丝毫不感兴趣,尤其对神学与科学重叠部分不感兴趣。当他们脸红脖子粗,争论谁的设计师最棒时,谁又在乎这些穿着长袍的愚蠢老人的争吵?当神学家们尽力解释达尔文的真实想法时,我只能失望地转动着眼珠。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愚昧无知,而是他们所涉及的话题实在是荒谬之极。我最近在讨论达尔文著作宗教意义的几个场合,就曾这样说过;一次是在圣保罗大教堂神圣的讲坛上。守信可靠之人会达成这样的共识,即人类进化确实以一种公认的方式进行着——因为这是注定要发生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并不知道,但有一点确定无疑:这与科学毫无关系,在庆祝那段“闲暇时光”的一年里应该找不到它的位置。
英国是达尔文的出生地,这里建造了许多雄伟的纪念碑纪念他所做出的卓越贡献。有些建造于维多利亚时代,宏伟壮观,如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达邱园、艾登堡,而对人体DNA进行排序的剑桥桑格中心和田野研究学会等其它建筑,则变得越来越普通,越来越不为人所熟知。英国田野研究学会是一个致力于让所有人都能更好的了解环境的先锋教育慈善团体。
我们仍有11个月的时间去了解这些机构正在做什么:专注于生物学而非建筑,专注于科学家而非建筑师。现在转变这种思潮还不算太晚。
编辑: ludongcn 作者: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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